麦子Thre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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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途的半成品结局(阴蚀王X王母/中篇HE)

本来想这几天日更的……但今天偷个懒吧,放一下旧坑存稿。殊途那篇是我最早磕往事时候手痒开的,但是也因为开文冲动大纲没做好,洪荒背景扯得有点大,加上瑶台月落后半部分吃了我的脑洞,所以就大纲完结半坑了,七夕番外匆匆交代了几笔没再更。但是好几个小伙伴评论私信有在问这篇旧坑,其实结尾和番外的部分当时已经写好许多了,就是中间几章的过渡我一直没理好逻辑。

那个,如果大家想看,就按旧大纲填一下,虽然不满意,但是最早入往事开的坑,就挺有特殊意义的。


前文戳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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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新坑:禁庭春昼(太后摄政王AU)

往事cp组的群


尾声 决战

 

第二日晴空万里,盛大的阳光落于人间。

 

她的女儿和众神百仙都集结在昆仑山畔。而他却只一人,孤影形单地从高空睥睨着天地众生。

 

她有一瞬的恍惚,这景象与五百万年前几乎无异。仿佛是生生世世的折磨与轮回。

 

她拿回了权杖,笑了笑,阻止了女儿们的出手。

“我还有些话想同师弟说一说。”她化作一道白光升空,落在了他对面的云端。

 

待她落定显形,众神便都惊诧住了。

 

她并未如女儿们一般变换为战衣铠甲的状态,却是现出了少时的模样——千万年前他们同在昆仑山修炼时,她似人间十几岁的女孩,碧玉年华,长发垂腰,简单的白衣散落如云瀑,周身却光华万千。

 

除却几位远古神灵,千万年来她在三界众生的印象中一直是华贵雍容、母仪天下的,几乎无人想过她如少女般明丽娉婷的模样。

——那是她于三界众生最陌生的样子,于他却是最熟悉的怀念。

 

“王母娘娘,再如何你也是打不过我的。”他嗤笑一声似乎不为所动,但声音里却隐隐有颤抖。

 

他没有再喊她师姐,也没有唤她婉妗。

可那又如何呢?三界众生,天地善恶,才是他们跨不过的天堑。

 

“阿明,人间百日,你一直同我说是我误解了你、曲解了你。昨日我想,确实如此。”

 

他覆着黑色面具,似是愣怔了片刻,她看不清他的表情。但随之,他依旧是冷笑:“师姐,你究竟想做什么?你以为变了样子说几句好话,便能引得我放弃吗?五百万年啊,你们统领三界风光无限,而我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整整五百万年。”

 

说着,他竟也变换了身形,不再是令人见之恐惧的黑衣,却是同她一般的少年模样。舞象之年,墨发如瀑覆在落拓青衫之上,慵懒的眉眼,清隽英挺,仿佛只是同师姐切磋交手的师弟。

“师姐,如何?我倒是分外怀念我们当年的模样。”

 

面对此情此景,在场众仙皆惊异不定,议论声纷纷,不知这两人究竟要做什么。

 

可这一切似乎都与他们无关,她轻轻笑了:“阿明,你一直都很好看。可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说我误解了你,是说当年我不该刻意回避你的心意。”

 

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。

“娘娘!”李天王等人惊喊出声。

 

但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,依旧说下去:“我于情爱之事上其实颇为懵懂,一直觉得循着那天机因果,该和师兄是天造地设的,而你是师弟,任何僭越的想法我都不该有。

“可人心哪是这么轻易便能控制的。现在回想起来,少时同你遍游天地三界的日子才是我最快活的时候。

“早在师兄要同我云雨交合而创衍凡人时,你便已心生执念了吧。那时我只当这是为天地之道该做的,并未想许多。后来你说当时若是我不情愿——你会阻止师兄的,我便该知晓了。

“再后来你同师兄的分歧愈来愈大,我却仍觉得你们只是观念之差,并未在意。三界初定而创天庭后,你功勋卓著却受打压,便负气去了幽冥,你问我愿不愿随你一起走,那时我虽不喜天庭之风,却随师兄留了下来。

“阿明,那时我若同你走了,是不是便不会有后来的事了?”

 

她句句如惊雷,是他从未想过的。这本该是生死之战,她却如故人重逢般说起了千万年前的往事。

 

他垂眸,按下心中的百转千回,握紧手中的北溟剑,语气却温柔了许多:“师姐,我不知道。往事不可追,当年恩怨种种早已说不清。但我还是那句话——你置身事外,我和玉帝清算旧账。这三界因果本就是强者之道,无谓善恶。”

 

她似是料到了他如此回应,轻叹了口气:“你听我说完,阿明。你怨我将往事忘得一干二净,不曾去看过你,甚至认不出你。我确是忘了——因为我喝了忘情水。”

 

“师姐!”他惊呼出声,随即又咬牙切齿:“师兄当真是好算计。”

 

她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:“师兄是为了救我。当年直到大战时,我才知晓自己对你的心意,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。救下你后,我本是不想活的。那时我元气大伤,又没有灵石护持,一直在昏迷中。师兄便给我喝了忘情水,又生育了七个女儿,以得到新的法子封禁你,来拿回我的灵石。

 

“可阿明,我想告诉你——不管这天地三界、善恶是非如何,我爱你,也只爱过你。”

她声音很轻,却一字一句清晰地直撞击他的灵魂深处。他努力稳定心神,紧紧握着手中剑,但依旧不可避免地神识动荡。

 

可待他回神,却发现话语间她已飞身近前,迅疾如雷电,地面上的众仙甚至未曾看清她的身影。

 

她手中飞绫凝意成剑,剑光凛冽清寒,夺人先声,如横刀般刺向他的胸前。

他却并未躲避,那剑便闪耀着煌赫盛大的光,直击入他的胸膛。

他后退几步,低头看向胸中的剑,仿若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突然笑了。那笑声回荡在天地间,令闻者胆寒,却又莫名地想为他痛哭一番。

 

他伸手握住那刺入胸间的剑刃,一用力,竟生生将剑逼出了胸膛。

她随着剑势急急后退,看向那剑尖上的淋漓鲜血,闭上了眼。

 

他定定望着她,却是不可置信的轻语:“师姐,你当真这么恨我?同我说那些,只是为了刺我一剑?”

他不再纠缠,手中北溟剑光芒骤盛,向着她破风而去,霎时间天地都为之震颤。

可下一秒,他的剑势生生停住,地上众神百仙也都大惊失色——她将带着阴蚀王鲜血的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。

 

剧烈的疼痛使她的意识有些模糊,但她仍勉力站定,拔出了胸中剑刃,随即口中轻轻吟唱,那是上古之时他们荡除邪魔时所奏唱的韶乐。

 

接着便有悠扬远歌从天宇飘摇而起,那歌声随着她的吟唱愈来愈大,似海风吹卷波浪,回荡在天地之间,淹没了一切。

 

而剑尖上两人的血迹便随着曲调跃空而起,化作两股细流交织相错,如绳索般连接了他们两人,使他动弹不得,她的灵力便通过那细流源源不断地包围了他。

 

“师姐!”他的声音喑哑而撕心裂肺,眼中不再是狠厉和怨愤,而是不可置信与从未有过的惊恐。

 

——那一剑她并不是要伤他,而是要取他鲜血,然后以自己的元神为祭,引天地之力为他荡除魔性。

 

她的脸色愈发苍白,声音也微弱许多,却轻笑着:“阿明,我同你说那些话确是为了扰你心神。若要引天地之力荡除魔性,需有被除之人的鲜血为引。我没自信几招之内能取你鲜血,便只能如此。可我说那些话也都是真心,若再不说……便真的没机会了。”

 

“你的修为已至大成,便是我和师兄联合也不是你的对手。可与你一战的,只有我的七个女儿了。若她们直接与你相战,便注定是生死之战。你们或一统三界,或元神寂灭。我不能弃三界众生于不顾,可我更不想亲眼见你们之中谁魂飞魄散。

 

“那日恢复记忆后,我想了很久。我们是诞自洪荒的天生神灵,若以元神为祭,便可借天地之力行事。

 

“我喜欢你为我取的名字——婉妗,或者唤我师姐。”


……(未完,后面的部分会有师兄出场,这篇里师兄是助攻)

 

番外 重逢

 

……(参考B站up《一千年以后》的情节拓展,有授权)


只有在极少的深夜,他会从梦中抱住她,呢喃着:“师姐,你当真爱我吗?”

她会回身拥抱他:“当真。[1]”

 

他偶尔会在半梦半醒中继续问她:“来世今生,两两相忘,我又该去哪寻你呢?”

她便上前温柔吻他:“不会的,阿明,便是相忘,也总能寻到的。”

 

她有时也会分不清,那些遥远的前尘是否只是浮生一梦——他们竟是创世神祗,曾同门学艺,相爱钟情,却还是殊途两路,至死诀别。

 

可那块伴她出生的七彩之石,还有女儿与他梦中偶然的话语,总是冥冥之中提醒着她一切不是虚幻。

 

但无妨,千万年前虽殊途两别,可于后来的生生世世,他们总还是同归。

 

“来生今生啊,总会再见的。”

——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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